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当年圈子里都知道这事儿,还有姐妹儿去看她,从手术室推出来,血都快流干了,宝姐一直拿她当典型教导手下姑娘,上位逼宫不要操之过急,男人是一点点降服的,不是一下子就拿下的,没福气没那个命,就别争过头。
保姆走过来递给我一杯水,我接过喝了几口,又还给她,她握住杯子说,“女人都要经历这一关的,先生为您找了最好的接生医师,绝不会出意外,等您见了自己的骨肉,您会觉得吃多少苦都很值得。”
我问她是吗。
她说当然,生子对您百利无一害,是留住先生最大的利器。
我笑了笑,上楼进入卧室。
我打开灯四处寻找可以存放枪械的隐蔽角落,这栋别墅其实丝毫不安全,而且危险重重,每一个侍奉我的人都是乔苍眼线,替他监视我的行踪,所以不被发现才是唯一的路。
我掂起脚想要勾住阳台上的吊兰,把枪埋入泥土里,吊兰一直是我自己浇水,保姆和乔苍都不触碰,一定万无一失。
我抓着花盆的边缘使劲往下拉,可吊兰被拴得太结实,怎么都不动,直到我握住悬挂的那根绳用力一扯,它从高空直接坠落,几乎要砸在我头上,我吓得急忙捂住自己的脸,然而想象中的阵痛迟迟没有传来。
几秒钟的寂静后,我手指敞开一道缝隙,看向面前停在空中的花盆,我伸出手触摸,发现它真的僵滞在空气里。
“你在做什么。”
乔苍低沉的声音忽然从我身后响起,我心口顿时一僵,密密麻麻的冷汗从皮肤里渗出,那只托在花盆底下的手缓慢移动,从我头顶挪开,我惊诧于他神出鬼没的身手,竟能挽救急速坠落的重物,令我安然无恙脱险,而且他从进来到托住花盆我一点声音都没有听到,几乎是无声无息完成。
我深吸一口气,将脸上的惊惧收敛,不动声色握住手枪背到身后,转过去用另一只手捶打他手臂,撒娇嗔怪他,“你怎么走路没声啊。”
他沉静犀利的目光从我身后掠过,定格了两三秒,便不着痕迹收回,他将花盆放回窗台上,摆弄破损的几片叶子,“想要逗一逗你。”
他背对我没有立刻转过来,我趁机把手枪塞回包里,拉上拉锁,我做完这些他恰好回头,一边解开领带一边问我今天去了哪里。
司机今天始终跟着我,所以不能隐瞒任何一个环节引起他的怀疑,我编造了一套比较真实的谎言,他沉默听完,脱掉衣服准备去浴室洗澡,我在这时伸出手勾住他的内裤边缘,手指几乎没入最里面,指尖触碰到我想要的东西,我笑得媚态横生,“外面做坏事了,一刻都不敢等,就要去洗澡,怕我闻出味道吗?”
我将所有重量都压在那根手指上,挑着他的衣角朝我的方向勾,眼底的光越来越暧昧放荡,他想知道我要做什么,似笑非笑顺从跟过来,我伏在他胸口和他颠倒位置,将他朝床上一推,媚笑着覆上去。
我侧卧在他身旁,指尖沿着他的敏感处打转儿,他眼底漾着一丝笑意凝视我红扑扑的脸蛋,“何小姐挺着肚子都不安分,是缺少滋润了吗。”
我嘴唇挨着他耳朵,“乔先生的好功夫,令我朝思暮想,如果不是知道有其他女人还在等着享用乔先生,我就日日夜夜霸占你,吸干你的阳气。”
他声音有些沙哑,挑了挑眉,“何小姐不要光说不做。”
将我手指一根根掰开握住,我滚烫细腻的掌心令他情不自禁闷哼一声。
在他有些控制不住时,我娇媚吻上他的胸口,乔苍喜欢热情如火汹涌猛烈的吻,我亲吻他时也用了十分的力道,他身体逐渐紧绷,喉咙溢出一声难耐的嘶吼。
我嫣红的舌头像修长柔韧的蛇信子,经过他的皮肤,露出陶醉沉迷的表情。
我妖精般的脸蛋在他微微颤抖的手里绽放出妩媚到极致的样子,肩带不经意滑落,刺激了他的兽性,我给他的感受前所未有的曼妙,诱惑与疯狂,是他在我身上从没有经历过的爽。
我贪婪品味着,唇不着粉黛仍旧娇红,像玫瑰花瓣那样动人,经过这场滋润,更是鲜艳欲滴。
他沉迷于我此时的风情里,他已经三个月没有碰过我,常锦舟那副和我截然不同的美好却缺少了滋味的肉体,哪里是我千娇百媚的对手,他一定更怀念我的味道。
乔苍爱极了我的媚笑,我的妖娆,更爱极了我在床上的纯情和风骚,在他最渴望吃到我的时候,给他难忘的致命一击,他会为我彻底倾倒。
我鼻尖贴着他的唇,“乔先生是不是越来越舍不得失去我。”
他不语,还在急促喘息着,他试图狂野吻住我,和我唇舌纠缠,被我顽皮躲开,我戳着他心脏。
“你有没有想过,有朝一日会颠覆在你对我这点不舍和贪婪上。”